“站稳了。”对方将严妍扶正。
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

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
是严妍拉住他的手。

“你赢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含糊。

她翻身要起，被他拦腰搂住，“我不用早餐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问完了吗？”他问。

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

原来自己已经被他们盯上了！

所以，他的意思是，抛开为了男朋友之类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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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
“我就是担心出现名单漏缺的情况，”白唐回答，“你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漏缺的人。”

两人把酒喝了，餐厅里一片喜气洋洋。

“只要你愿意，那有什么不可以！”祁少满口答应，挽住她就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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