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坐到床边,指尖抚过她的脸颊 “还有,”Candy问,“这件事,你是打算瞒着公司,还是打算坦诚?公司有规定的,新人不准谈恋爱。”
从小到大,陆薄言成功了太多次,一开始他会感觉到狂喜,但后来,那种喜悦慢慢的变淡。现在,成功似乎已经变成他的一个习惯,无法再在他的心底掀起任何波澜。 沈越川做了个“停止”的手势:“薄言,现在的重点是,康瑞城有没有发现你?”
软下去之前,洛小夕及时打开苏亦承“行凶作恶”的手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!” 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 下楼取了车,已经是四十五分了,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,加上路况良好,她也不急了,打开音乐,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。
“都闭嘴!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
洛小夕吼出声来:“站住!盥洗台右边第一个抽屉里有牙刷,壁柜上白色的毛巾都是没用过的。” “对了,爆料的人是谁?”
陆薄言明显不想进去,作势要把苏简安也拉进浴室,苏简安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惊恐无比的抱着门框,看见他唇角深深的笑意,软下肩膀无奈的吐槽:“幼稚。”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最后,一帮人开始哄堂大笑。
洛小夕不答,疑惑的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?” “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,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。”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,“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,也是勇气可嘉。”
她扯了扯苏亦承的袖子,“住的地方好像有厨房,我们买菜回去自己做饭吃吧?” 陆薄言一把将缩在门后的人拉出来,一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苏简安实在想不出来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没关系,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慢慢想送我什么。”
女人坐过来:“康少,不要生气嘛,消消火。” 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,对麻将一窍不通,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。
洛小夕昏昏沉沉的,任由秦魏带着她上楼,最后躺到软绵绵的大床上时,她只觉得浑身放松,整个人蜷缩进被窝里,睡意排山倒海而来。 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
苏简安刚想说什么,突然被陆薄言攫住了唇瓣。 苏亦承讶异于洛小夕可以把这种话说得这么自然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旋即手又移到了脸颊上:“洛小夕,你是不是打我了?”
“妈,需要你的地方,我会跟你说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些琐事,交给专业的团队就好。事情太多你也忙不过来。” 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 到底是谁?(未完待续)
这是她最后能为陆薄言做的。 没有一个人来找她,也没有人能来救她,她淋着大雨,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……
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,身下的床、身上的被子,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。 沈越川提议道:“亦承,不如你满足简安一个要求?抖秘密你也只能说简安的了,前边说了太多现在已经没意思了。让简安向你提个要求,绝对不过分,你稍稍满足一下就算过关,怎么样?”
“简安,”洛小夕沙哑着声音,“我想回去。” 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你忙吧,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。”
康瑞城枕着双手,整个人舒展开靠在轿车的后座上,唇角的那抹笑容真真实实。 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